即然木槿之不在家,说不得只能由她来招待,忙吩咐他道:“快把人都请进来,我这就去见他们。”
木意杨过完年后,就一直带着木凤钗住在自己在里温书,只有木凤钗时常找空来请教绣活,鲜少抽空出来走动,这一次来想必是有事的。
招仕忙应是,抬脚出了正院把在前院等着的几人引进了院子。
“各位少爷,我家少爷出门有事了,家中只有姑娘在。”
几个对木家两兄妹熟的不能再熟了,朱富贵拿出个小荷包递给他:“爷爷拿去吃点好茶。”
朱富贵家本就是村里的富户,又借了木家这股子东风,家境又更上一层楼,家里银钱多了,出手自然越发阔绰。
木柔桑一出门,一靓蓝,一草绿,一练色,三个如玉般的少年正从抄手回廊处说笑着走来,翩翩佳公子,信手捏功名。
她立在台阶上笑问:“你们不在家温习功课,怎么约好了来我家?”
“哈哈,我就说了嘛,柔桑妹子定会问这句,意杨兄,可别忘了你答应的那块上好墨,铁树兄,我的宣纸呢!”朱富贵听了她的问话大笑。
木意杨笑道:“堂妹,我们三人打赌,看你见我们的第一句话是说什么,没想到竟是富贵赢了。”不知何时起,堂兄妹之间的感情已浓了许多。
木柔桑对他们之间的赌约不甚在意,浅笑道:“快些进屋来喝杯热茶,你们今儿个可是约好了?不巧我哥哥被人约出去踏春了。”
秦铁树随后进来答应:“无妨,我们三人是偶遇,然后携伴而来。”
朱富贵在后面扯开嗓子笑道:“什么偶遇,说得文绉绉,不过是三人在下坡处碰到了,便一起过来了。”
秦家三兄妹也是各有千秋,秦椿树做过跑堂的伙计,为人甚是灵活,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秦铁树最好读书,是典型的喜欢吊书袋子的书生,桃花就是一掉钱眼里的小姑娘,心心念念想多做绣品赚钱,好当个自在的小地主。
木意杨先坐在东首第一位,春意早就沏好了茶奉上来,他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呵呵,还是堂妹家的茶好喝,别理那浑人,我们今儿三个来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