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了然的道:“我还说呢,只当是婶子的腰疼病犯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处,真是够烦人的。”
越发觉得东厢房的那位千金不懂事,到了别人家里哪有这样子做的道理。
她这样思虑间便出了里间,见旺财媳妇正站在门口愁眉苦脸的样子笑道:“婶子,晚上可是喝苦瓜汤?”
旺财媳妇疑惑地看向她,后面跟着出来的春意见她不解笑道:“姑娘是在打趣你。”
旺财媳妇见春意笑了,心中的石头落下来,看来她不用像个陀螺似的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做好些的饭菜给自家主子吃。
木柔桑笑道:“我还说今儿的饭菜怎地没以前味道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婶子也不早点过来说,你也不用烦,那两位若再有什么吩咐,能应的呢,你便应下做着,不能应的呢,你便甭管,她们若是问起来,便只管道厨房人手不够,若是大伙儿都甭吃饭了,也是可以帮她们把那些事做完的,你且瞧她们有没有脸再吩咐。”
一个,两个,还拿捏着把她家当自己家了,无非就是看她年纪小,又瞧她这些天对两人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木柔桑本也不想这样子说,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气,只是两人越发猖狂了。
旺财媳妇得了示下,便知自己该如何做,行去厨房准备好晚上的饭菜,果然晚上的饭食水平又恢复了往昔。
第二日一早,旺财婶子腰疼得起来了床,木柔桑忙打发旺贵去镇上请了大夫回来,又开了内服外敷的药,再交待不可多劳累。
木柔桑顿时发愁家中的饭菜无人煮食了:“你怎地累到腰疼病又犯了?”
旺财媳妇这病儿是年轻时落下的,当时挺着肚子下地劳作,就在田里直接生下了拾书,生完拿破布一包,拿破棉絮一裹,她又接着下地干活了。
“奴婢也不想这样啊,可是姑娘也瞧见了,那两位金贵着呢,天天变着花样儿的要这要那,也就昨下午,得了姑娘示下,那两位才没有往日那般闹腾了。”
正在说话间,春染面有不愉的进来,木柔桑一看,额头青筋直跳,不用想,八成又是那两娇小姐闯祸了,笑道:“可是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