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向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你到是人小鬼大,这事儿回头我去找大家伙儿说说,大家伙手上有银钱肯定是会买地,置于说是送去念书,那也要看各家自己的意愿,就像你说的识些字终归是好的,无论是立个契还是做个小买卖都是要识些字才行。”
木柔桑笑道:“可不,我也是这么觉得,自打我家哥哥上学后,我就跟在他后头学着识些字,时不时从县里掏两本农书看看,虽说记的东西不多,可上面就是教了咱们如何种地如何伺候庄稼。”
“还有这事儿?我到是不清楚,也没听默笙和良笙他们说过。”
“说起默笙哥,听说他也准备下场参加乡试了?”木意杨随意的问道。
“是啊,他已经考中秀才好几年了,自己一边在县里教书一边温习功课,如今家里年岁好了,打算让他辞馆去县学里念书,你良笙哥也准备下场参加县试。”到底家里出了个秀才,村长这个位置也是坐得相当牢靠。
“想必默笙哥做了这么多年学问心里也是有谱儿了。”木柔桑没见过赵默笙,到是赵良笙见过。
这年头读书考学是可以从小考到老,像木槿之这种才念了一两年就现场考童试的就有许多,也有很多考不中童生,家里有银钱的就会继续更读。
就这样,村长赶着小毛驴带着几人去了县里直奔衙门把这事儿给办了,当然,是少不得给那办理此事的衙役些茶水费。
木意杨喜滋滋的把地契收在怀里,对村长郑重做一长揖:“有劳村长爷爷了,还望村长爷爷不要说出去,落于我名下的这份田地,会是桑妹妹帮我打理,若是有人问起,还望村长爷爷帮忙周旋一二。”
木柔桑来县城还有一事儿:“村长爷爷,这些县里的店铺不知几贵,我听镇上的绣坊老板娘说,镇上当街最热闹地方的铺子也要值个两百多两雪花银子。”
村长眼中精光一闪笑道:“这县里的铺子可是分三六九等,东贵西富南平北贱,县城东边住的多是贵人,家中得势,又或是读书人家方能住东边,西边住的皆是以商人居多,而南边则是住的平头百姓小商贩人家,北边住的便是贱籍各类手艺人。”
木柔桑想了想,难怪周府是在县城的西边,原来他家是因为商户所以只能居西边。
“哦,这么说村长爷爷家若是在县里买院子便是居东边了!”
村长看她猴精样儿便开玩笑道:“你不会是想在县城买铺子吧!”
木柔桑正欲说话,后面转来有人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