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村里到处说木柔桑克父母,木柔桑本是厌恶她,你说一寡妇即然做了人家外室,又不缺衣少吃安份些有什么不好,偏还要来惹木柔桑。
那日,旺财得了木柔桑给的银两后,拼了这些银子也要把李寡妇那糟心货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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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个熟悉的男声在窗户外响起。
李寡妇心中一惊,这并不是木云的声音,今儿他去镇上喝酒去了,说是不会回来,拿着油灯来到堂屋放到饭桌上,这才把门打开:“你怎么来了?”
周小哥是隔壁村的,家中父母早逝,他靠着自己到处做工过活,以前还同李寡妇好过一段时日。
油灯下李寡妇衣裳半解,大红的肚兜掩不住内里的春色。
他伸手轻轻她脸上一捏:“骚娘们,想弟弟了没。”
李寡妇脸上红,伸手拍开他的手,随即探头往院子里看去,见没有人这才急急把周小哥拉进屋里。
“你想害死老娘啊!”
周小哥似笑非笑的望向她:“你就不想弟弟我。”当年老牛啃嫩草,她可是吃得很欢快。
李寡妇正色道:“我如今已做了木云的外室,断是不可像从前一样了。”
周小哥笑笑,伸手用力把她扯进怀里:“李寡妇,你再做了外室,也摸不掉咱俩好过这档子事。”
木云长年不劳作又怎能与周小哥相比,他直接把她扛上了炕压倒了。
李寡妇好久没偿新鲜了,这一下半推半就从了周小哥,油灯高照,红锦被里春浪翻。(亲们后脑勺洞开,各种补吧。)
两人好上后一发不可收拾,到底光明正大的不如偷来得有滋味,李寡妇时常背着木云与周小哥往来。
这一日,木云在镇上灌了几泡猫尿,想着这些日子都没有与李寡妇亲热了,一时心热便央了朋友请人驾车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