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一听糟了,这个木杨氏就是个周扒皮,连她家的土泥屋都能扒下三层皮,“大伯母,你听谁说我哥哥会打猎了,我咋不知道呢!”
木杨氏晃晃手中的肥兔子,“你个死丫头片子这是什么啊,你哥要是不会打猎你会拎个免子来,你大姑不来你到是不记这是你大伯家了,哼,也不知道孝敬下长辈,”
木柔桑气得肺都要炸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伯娘,我不知你听谁说我家哥哥会打猎,我们兄妹俩春天时快饿死了,还是得了邻里的照顾才将将活过来。我身上的衣和鞋都是邻里的帮称缝的,还有我家那些粮食种子,若不是村里帮忙,我同哥哥早就去见爹娘了。”
哼,不是不要脸面吗?不是上赶着说是自家大伯娘吗?即然不要脸那就狠狠踩在地上。
木杨氏气不过就开口骂,“你个死丫头片子,有娘生没娘教的,哼,这是你一个小辈该说的话吗?”
木槿之见她要动手赶紧把木柔桑护在身后,同时怒吼,“大伯娘,我妹妹年幼不懂事,还请大伯娘不予计较。”
哇,木柔桑两眼冒星星,这个大哥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带脏字,木杨氏若是再同她计较,岂不是要与木柔桑同辈,一样不懂事了?
木云早就嘴馋兔肉了跳出来挥挥手,“行啦,赶紧去把兔子杀了,等下景哥儿回来要嚷嚷着饿了。”他看到木清溪面带寒霜,怕惹恼了她自家捞不着好,立即找了个现成的借口。
木清溪很鄙视自己这个无能的哥哥,坐在上座上看着他们一家跳来蹦去,很快周宝儿进来了,完全无视其它人,扑到木清溪身边撒娇,“娘,这一路颠簸过来女儿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咋不让女儿多躺会儿呢!”
木清溪伸出手指轻点她的脑门子,“你呀,什么时候学学别人家的闺女学得娴静些。”
周宝儿睡在炕上一觉起来,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我要是变娴静了,那我就不是娘的好闺女了,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这个破地方即不好玩又没好吃的,那睡的床也不干净,没一样是好的。”
她拉过自己女儿,指着站门边的两兄妹,“行啦行啦,快点过来见见你表弟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