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刘延庆摆摆手,“能解了太原之围,比什么礼物都好啊”
“这可不易啊。”陆谦摇摇头。
他何尝不希望解太原之围?他的恩主童贯还在太原城内,生死未知呢?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进帅司吧。”说着话,刘延庆自己先下了马,把缰绳丢给了一个亲随,然后大摇大摆的先走进了大门。
凤鸣山紧接着也下了战马,笑呵呵的把缰绳丢给了一个亲卫,也跟着走了进去。陆谦迟疑了一下,寻思自己可是河东宣抚童贯的人,郑居中总要给童宣帅一点面子吧?所以也就跟了进去。
郑居中的帅司衙回廊曲折,既深且长,一路上走了过了不知道多少进的院子。每一处门口阶下,都有高大的开封军士卒一动不动的侍立其间。
这气派森严,可是远远超过了章援在凉州的帅府,武好古在天津市的共和执政府更不能和人家相比了。
这枢相的派头,果然不同凡响啊
不知不觉当中,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空无一人的院落之中。
“你二位在此稍后,本官且去通禀。”刘延庆说着话,就大步走出了一扇月亮门。
陆谦和凤鸣山等候了一会儿,不见刘延庆回来,却听见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音,还有甲叶兵刃碰撞时发出的叮当作响。
“不好”陆谦倒吸一口凉气,“有埋伏,咱们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