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忙给自己的一个心腹打了个眼色,后者悄悄溜走,去给郑居中报信了。
郑居中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和钱盖一起回到自己的帅司内厅了。这时鸿门宴的各种准备都已经就绪刀斧手埋伏好了,帅府内外也埋伏了精兵。还有四个已经完成了装备的河东军的将,也奉了郑居中的命令,都开到了洪洞县城周围。
一旦临汾城内得守,这四个将就会同时逼向洪洞县,迫使那里的5000河西骑士接受改编。
“少一个怎么办?”钱盖本来就不赞成郑居中这样蛮干。
做官,就要守规矩该你背的黑锅,就得老老实实背着,垂死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无妨”郑居中咬咬牙,“留着一个更好我就不信,姓苏的会不要钱不要官,只要劳什子天理
大不了给他一个横班,再赏万缗钱财”
“那陆谦和凤鸣山呢?”钱盖眉头大皱,“要不还是先别杀,扣起来吧。”
钱盖是随军转运使,而转运使有监察军队的权限。他说不杀,郑居中就不好开杀戒了。
“那就先扣押了”郑居中道,“论他们一个纵军抢掠的罪过”
“万一,万一捅出篓子怎么办?”钱盖问。
“哼”郑居中道,“本枢密整顿军纪而已,若是有人敢煽动军乱,就是犯上作乱,就是逆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