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跋扈如此?
一个武官,看上去也不是很大,居然敢质问一个文官是怎么做官的?大宋怎么会有恁般目中无人的武官?看来大宋朝的重文轻武做得还是不够啊
这种粗鄙武人,就应该好好收拾啊
“本官正在捕捉偷了本县范秀才未婚妻的淫贼”张克公咬着牙说。
这当然是胡说了,可不这么说,张大县尉还能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治理县城治安无方,致使有人在此绑架良民吗?
而且绑架良民的范五郎等人,还是阳谷县的弓手,是县尉司管辖的
“淫贼?”赵钟哥一指还被捆着的武诚之,“你胡说他不是淫贼……你这官人怎么诬陷好人啊?”
“你……”张克公心说:你是文官我是文官啊?你一个粗鄙武夫,居然敢管我这个文官县尉抓淫贼还有没有王法?
不过张克公似乎也不能说武诚之就是淫贼了,因为人家根本不是啊,淫贼是他儿子武好古啊
既然武诚之不是淫贼,那张克公的人不就是在乱抓人吗?这官司打上去,那武将固然是跋扈的,可自己这乱抓人的糊涂官恐怕也不落好。
想到这里,张克公已经有点埋怨范之进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犯得着这样吗?
他扭过头就狠狠瞪了一眼范之进,范九秀才被他瞪得一哆嗦,脑子里居然奔出个主意来
“你这武夫懂个甚?讼狱之事当有知县亲断,张县尉只管捕拿。是不是淫贼,有施知县审理后自见分明。”
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