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好古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很困难的事儿。
“躲?”钟哥儿嗤的一笑,“往哪儿躲?宋国吗?”
“不行吗?”武好古笑道,“如今天下可不是一国。当初春秋战国的时候,贵人们不一有难就往别国去了?”
“耶律乙辛倒是想跑来着,”钟哥儿道,“只是没跑了……至于旁人,都是家大业大的,怎是说走就能走得了的?而且到了南边,吃甚底用甚底?”
“不能在没事儿的时候提前预备吗?”武好古又问。
这事儿在后世腐朽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可是很多见的,把一部分的资产和家人摆在外国,合理分散风险。
“怎么预备?”钟哥儿反问,“大宋的边关恁般好过吗?若是没有个接应,去了以后两眼一抹黑的,趁几个小钱能做甚底?”
大宋也不是完全开放,资金、人员的流动也不是很方便,而且大宋的繁华之地都远离燕云,界河边上的城镇都破破烂烂的,根本没有办法显示出大宋封建主义的优越性。
武好古笑着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你说得有理啊,若是能有一个去处,在宋辽之间,又是法外之地,能让人财物资自由出入,而且水陆交通便利,还能让居住在那边的北地才子投考大宋的科举……钟哥儿,你说会不会有许多辽国的失意士人和商人移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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