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佑文,如何不恼?
“爹爹莫如此,事情已然如此,便是气坏了身子,也没用处。”
在一旁,有个长着枣红色长驴脸,文士打扮的青年,正是陈佑文的长子陈珍。
但见他眼中杀气浮动,旋即冷冷一笑:“那姓武的小儿活着是个宝,若是不幸夭折了,他再有本事也无用了。
开封府的书画行,便还是爹爹的地盘”
“哦?”
陈佑文忙回身看去,“我儿想如何行事?”
其实陈佑文早就动了杀心,只是不晓得该如何出手。毕竟,他也是个拿笔杆子的,并不是玩刀把子的。
“爹爹觉得武好古和米友仁赌斗的赌注是甚么?”
陈佑文想了想,“只知米友仁给了他一个信封,也不知里面装了甚么?”
“孩儿猜测,信封里面的东西一定和《八十七神仙图》有关。”
陈佑文问:“米友仁知道《八十七神仙图》的原本在何处?”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知道《八十七神仙图》的摹本在哪里?”
“米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