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一比便可,”武好古摸出了属于武诚之的官牙身牌,“赌斗一把如何?”
陈佑文多老的狐狸啊,看到武好古这等表现,就隐约觉得不对。可没等他开口拒绝,他儿子陈宝却大声应道:“赌就赌,某家胜不了小米官人,还胜不了你这丧家犬吗?”
“赌多少?”
陈宝这下不敢做主了,扭头看着父亲。
“赌就赌,”陈佑文说,“本官押一万缗在小米官人身上,你接不接?”
他现在不敢押自己的儿子赢,但是押米友仁还是有把些握的。
“一万太少,”武好古哈哈一下,“押个三万缗如何?”
陈佑文嘲讽地一笑:“三万缗?你有吗?”
“有”武好古指了指郭京搬进阁楼的一个箱子,“都带来了”
陈佑文脸色有些阴郁,“本官要验看。”
武好古一笑,“验看也不该是陈大官人吧?这赌斗之举该有个中人,不知何人愿意替在下和陈大官人做个见证?”
刘有方想开口接下这个中人,却有人抢了先,“老夫来做这个中人如何?”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阁楼一角靠着窗户的一张玫瑰椅上坐着的正是老驸马王诜。
“驸马自然做得中人。”陈佑文忙冲老驸马王诜拱了拱手。
“高俅,”王诜对身边伺候着的高俅说,“去验看则个。”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