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放心,在下一定让姓武的将珍藏双手奉上。”
刘瑷瞧了眼陈佑文,接着就话锋一转道:“陈待诏,你今日去寻武诚之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陈佑文闻言马上取出了一个画轴,双手递了上去。刘瑷拿过画轴,轻轻展开,正是武好古摹的一幅《醉罗汉图》。
“这罗汉画得太好了,咱家勾管翰林图画院那么多年,也没见过再好的了……”刘瑷看着画上的罗汉像,吸了口气,“武宗元怎么说?”
“他说这画的原本多半出自画圣的弟子。”
“画圣弟子?”刘瑷想了想,“是哪一位?”
“这他也不知道。”陈佑文说,“也许是某位不为人知的弟子。”
刘瑷又问:“可查明真迹在谁手中么?”
“并不知道,”陈佑文回答,“只晓得是西军某位观察的衙内。”
“西军的观察……”刘瑷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