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选还没开始,你暴狼就要夺老夫的位子吗?”门口处,一道苍老、却不乏威严的声音响起。
暴狼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血色,突然怪嚎一声,“夺了又怎样”身拧手狠,缠筋拔起势,声势凶恶的豹形回身,化作一道怪影,竟然直接抓向吕龙头的脑颅。
所有人都没料到,对方如此胆大包天,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想要造反
就在这时,从吕龙头背后猛然窜出一道黑影,拧拳如拔匕,居然以攻对攻,这是暗杀拳的路数。
两道人影几乎同时倒飞而出。
暴狼也是没有预料到这点,拳架子一松,三个北地拳师,还有其他护卫同时冲上,拳脚如刀戈锤棍,十几声骨折闷响,这位暴狼就像是烂泥般软软躺在地上。
“龙头,他怎么处理?”其中一名长老道,谁都知道暴狼是个疯子,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疯。
“先关下去,不要让这个蠢货破坏了帮内的大选,”吕龙头目光深沉看了对方一眼:“暴狼,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呸”暴狼吐了口血水,扭曲的笑了起来:“你这老鬼,从来都是面厚心黑,说的跟个正人似的,帮里谁不知道你的德行,无面,你也跟条狗似的,你爹当年就是被他打压下去的,帮内三大罚,割鼻、黥面、断耳,是他儿子吕小狼亲手动的,你哪里是狼啊,分明是条狗,而且还是吃他吕家屎的狗……”
无面狼面具背后看不出表情,将被打折的肩胛骨轻轻一转,便接了上去,缓缓的退入了龙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