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着我学生的面,好歹您给我留点面子好吧,而且那也是您臣子,您在您臣子面前还要脸不要脸了。天子的威严难道可以为这些小事轻易戳破吗,为掉臣的面子,您肯把自己一块拖下水,真实让臣太感动了。
这话没说完,顾凛听是不明白,但谢师严这经历过的怎么会不明白,陛下是要问他穿不穿内裤!每每想到自己小时候干的那些破事,谢师严自己都想掐死自己,而且那又是最容易有阴影的年岁,他和这位当时印象里只是“长安来的表哥”一起,把很多事都弄成了人生阴影,简直不能再蠢逼。
“朕很欣慰,如今爱卿也知道羞耻为何物了。”皇帝陛下,光只你见证了朕的黑历史么,朕也把你的黑历史全记着呢,哈哈哈哈哈,朕倒是挺无所谓的,难道还有谁敢嘲笑朕不成。
谢师严:我就知道不能来。
皇帝陛下就黑历史涮一把谢师严后,倒也没再继续下去,留着慢慢涮,一次就涮熟实在不够掩盖当年黑历史带来的余韵:“今日礼部冬祭,你不看着真可以?”
“多大点事,要什么都让本尚书去干,要他们干嘛。就好比陛下,要臣等什么大小事都求您,您要满朝文武大臣做什么。啊,对,陛下这是臣的学生,也是沈观潮的女婿。”皇帝日理万机,顾凛川这样不很重要的臣子,一般是不会详记的,而且……皇帝陛下很不擅长记人啊,哈哈哈哈哈,这就是皇帝陛下倾向老臣的原因,新臣子不在他跟前混个几年,他是记不住的!
“臣拜见陛下。”顾凛川适时上前,不枉费谢师严还能想得起介绍他来。
“噢,沈卿的女婿呐,来来来,也坐,大冷天在外边杵着像什么样,你岳父来了不得心疼呐,喝酒喝酒,自己倒。”
顾凛川:我见过的皇帝陛下不可能是这样的!
坐下,满上酒,又给皇帝和谢师严倒上,皇帝很满意地看他一眼,说:“听观潮说过,他外孙女秋日里生的,如今也四个多月了罢,说是早产,可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