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子婆婆的观念里，无法接受这样神奇的成长速度。对于菊子婆婆的怀疑，杜明表示理解。说真的，特殊能力的成长真的很缓慢，甚至很多人从一出生，就确定了特殊能力的极限。
永远不可能得到进步。
如果杜明没有系统，估计也是如此。甚至杜明都不可能拥有特殊能力，即便拥有也只会一直保留在赤色级别，最低级别的心之力也只有最基础的能力。
如今回想起来。
没有系统，杜明真的当不上主角。
面对菊子婆婆的怀疑和难以置信，杜明不置可否。
“嗯？”
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菊子婆婆深吸一口气，说道：“讲真的，我对你的说法不是很相信。我想你应该明白，想要撼动一头神兽有多么困难，哪怕这是一只非常胆小的神兽，而且玛夏多在我的影子里也发挥不出什么力量，甚至因为实力的克制关系，达到极限的特殊能力就有机会让玛夏多从我的影子里离开。但是，我不觉得你的特殊能力已经达到了理论上的极限。你要明白，在人类的五千年历史中，拥有特殊能力的‘能力者’不胜枚举，达到极限的却不超过双手之数。”
菊子婆婆说着，看了一眼杜明。
她说得很有道理。
换成杜明，也不会相信，别人说自己拥有那么强的特殊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