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一听,哈哈大笑,将手中的扑克扔掉,开始给大家讲他在孙权面前如何如何的嚣张,如何天天指着那个胡综的鼻子抱怨,江东的好酒好菜吃着,江东的才子骂着,那感觉真是太好了。他说得眉飞色舞,引得张松羡慕不已,一心盼着自己也有哪一天也能这么立功。
“这个孙仲谋,还在想什么心思?”曹冲听完了质子地情况,边笑边说:“看来上次打输了,他们还没死心,还想着咸鱼翻身啊?”
张松也收了笑容:“孙仲谋派这两个人来做质子,说得好听是有诚心,说得不好听是借刀杀人。如果有把握了,就与丞相决一死战,败中求生,只怕到时候还反过来咬丞相一口,说他逼人太甚。如果没有把握了,就顺势投降,自已做个一方诸侯,却把这两人放在邺城。我看啊,只怕他还有后招。”
蒋干也皱起了眉头,一边呷着蔡玑从襄阳送来的樗酒一边说道:“永年所见甚是,我看到这两人时也是如此想,偏偏还不好说什么,不明不白的吃了孙仲谋一个亏。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想到孙仲谋会派质子来,一直以为要么他投降,要么开战的。”
曹冲笑了,他知道后世对孙权的评价说他有勾践之忍,现在看来这人确实能忍,蒋干那么嚣张他都能忍了,质子也送了,顺便还让你难受一下,他自己讨个好卖个乖,换个喘息的时间再狠狠咬你一口。不过,这次没这么好办,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上,又掌握了这么多资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占了便宜去。
“永年说的是,只是质子既然已经到了,我们就不能相逼过紧,以免落人口实。”曹冲笑道:“好在我军整训还需要一段时间,刘仲玉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估计要全部改装完至少得年底了。可惜啊,这么好地战船却用来对付周瑜地三万人,我可是指着这些战船远征朝鲜的。”
“怎么?公子要远征朝鲜?”蒋干一下子来了劲:“到时候可要让我再去做使者,看看那些棒子究竟长成什么样。”前些天他们一起谈论周边形势,已经接受了曹冲对高丽人地称呼。
“你休想啊,我都已经跟公子请了命了,你休想再插一杠子。”张松一把打落他的手,翻着白眼说道。曹冲见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他们也争得这么开心,不由得笑了起来,周不疑笑着说道:“你们也真是,公子说了玩玩的,你们也当真。还朝鲜呢,先把大汉统一了再说,你们以为打赢了江东就统一了?别忘了还有益州,还有西凉呢,西凉之外还有大汉朝失落多年的西域诸国呢。朝鲜?你还是先把媳妇娶了吧,也许到时候你儿子去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