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刘琦:“公子,江夏乃我荆州重地,孙权虎视眈眈,欲对我荆州不利,使君信任公子,这才付公子重任,你如何不识好歹,丢下大事私自跑回襄阳来了?万一孙权来袭,你如何担当得起这个责任。”
刘琦面以惨白,继续哀求道:“德诚,你让我见一眼,只见一眼,如果老父无虞,我立刻就回江夏,绝不多呆片刻。”
“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子虽然不在使君身边,但夫人和二公子都在,你难道担心他们照顾不好使君吗?”他冷笑了一声:“我劝公子还是快快回转江夏,以免江夏有失,到时候只怕公子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刘琦等要再求,张允却不耐烦的一摆手:“张允公务在身,没有时间和公子纠缠,公子请自便。”说着,就要进府关门。刘琦无奈,放声大哭,趴在地上通通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起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呆了十几年的府第,悲愤不已,没想到自己居然想进门看一下父亲都不可能了。
他伤心的回头,刚要催动马匹挥泪而去,却见远处几骑飞奔而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府前,当前一人飞身下马,见了刘琦大叫道:“伯玉,使君如何?”
刘琦定睛一看,心中大喜,连忙翻身下马见礼:“见过叔父大人,见过子龙将军。”
刘备和他身后的赵云连忙回礼,一见刘琦满面泪痕,诧异的问道:“伯玉,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