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天君你误会了……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然看了看褚义那一副醉酒后痴痴的样子,衣衫都不曾穿好,慌张地想解释,可是慌张过了头,舌头居然打了结。
洞察天君那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明亮眼睛,并没有流露出什么鄙夷或是失望,而是忧伤,又或者是忧虑,是那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救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的那种忧伤。
“天君……你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陆然,的确有些不懂了。
“有……”褚义在身后想插话,被他反手将嘴巴捂住了。
“陆然啊陆然,神仙难救。”洞察天君很是无奈地,轻轻地将头往一边甩了那么几下。
这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陆然啊了一声,终于看到了洞察天君的身后,漆黑的墙角处,这房间之中,原来坐着一个人。
他原来披着黑色的连帽斗篷,将自己很好地隐藏在一旁,而现在他脱下了兜帽,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头红色的秀发。
不会吧?
陆然心里狂叫出声,再往下看去,虽然罩在宽松的斗篷之下,可这身形,陆然也是非常熟悉,毕竟这是他活到十八岁,跟他肢体上最为亲近的一名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