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下人们早就在马车车厢里放好了暖炉和熏笼,银霜炭烧得火红,用布帘一盖,放在两边厢角,暖意四溢,让整个车厢温暖如春。
掀起的襦裙和褪下的里衣,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肆无忌惮在自己胸前肆虐的魔掌,一步一步把王熙凤推向情欲的深渊。
饶是王熙凤情欲似火,胆大包天,但是像今日这种在车上的恣意妄为,还是让她紧张无比之余又有一种莫名的偷情刺激。
外边相隔不到六尺就是车夫,仍然在冷风中不是呵斥着马匹,偶尔还有鞭响,同样在布帘遮住的厢窗,偶尔荡开,还能看见和听到两侧其在健马上冯紫英的护卫头部模糊的影像。
冯紫英同样迷醉在这种特定环境下的欢好场景中,半壶米酒让他此时正处于一种似醉非醉的临界点状态下,也让他内心狂野的情欲亟待释放。
伴随着狠狠勒紧王熙凤丰腴的腰肢,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良久,冯紫英的手仍然在王熙凤柔软细腻而又温暖的小腹上摩挲,时而游弋而上,攀援登顶,时而沿着光洁细腻的脊背滑落到那浑圆硕大的臀瓣上,·.····
「我有感觉,没准儿你还得替我生一个,......」
惊了一跳,王熙凤差一点儿一下子就蹦起来,还会冯紫英勒住她的腰肢才让她没能起身。
算了算日子,转过头来,王熙凤在黑暗中的目光格外晶亮,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似乎在俯瞰冯紫英:「铿哥儿,你这是玩真的?还嫌折腾我不够?你不知道我面对我二叔的时候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兄长骂我说替商人怀孕生子,坏了王家声誉?」
「哦?王仁还有这脾气来你面前耀武扬威?」冯紫英笑了起来,「信不信我带个口信,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就能把他拿进去打个半死?他在天钩赌坊和银碧楼欠下的赌债和嫖资人家早就想要收拾他了,还和人家争风吃醋打破人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