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多
了,......
被冯紫英的荤话给逗得媚眼如丝,表面上却要啐一口:「爷说这些下流话,也不怕辱没了小冯修撰名声,......」
「啥叫下流话?」冯紫英振振有词,「粉胸半掩疑晴雪,朱唇深浅呷樱桃,难道这些诗词也是下流话?」
辩不过情郎,晴雯也就只能白了冯紫英一眼,抿着嘴要挣扎着起身:「奴婢真要起来了,琴奶奶要知道了,更得要发飙了,一年都熬过去了,都要回去了,奴婢可不愿意和她闹得不愉快,没地恁没意思。」
晴雯话里也是软中带硬,表明自己的态度。
冯紫英虽然不喜宝琴拈酸吃醋的性子,但是这也是人家当媵的特权。
连晴雯、平儿这些丫头都不能酸冷几句,这媵也就当得太没意思了,所以他也不会刻意去照拂谁。
当妾也好,通房丫头也好,就得要承受得起正妻大妇和媵的压力,只要不过分,这都是大户人家再正常不过的情形了。
冯家已经算是很公允了,有冯紫英的庇护,这些丫头们都过得很滋润,也难怪人家都愿意来冯家当丫头。
就连从大同带到陕西又从陕西带回京那几个杨元送的大同女子,还有潘汝桢在延安府时送的米脂婆姨,都觉得生活在冯家实在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