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旸,如果我的胃口不大不小呢?”冯唐有意再考较对方更深一些。
“不大不小?”刘东旸一愣,随即凝神思索起来。
冯唐也不去打扰对方,耐心地等候对方思考。
刘东旸一挥手,旁边已经有参谋军士将舆图送了过来,他随即把舆图展开。
许久,刘东旸才慨然卷上舆图,摇头不语道:“大人,天下哪有样样都占全的好事?不大不小的好事儿,却寻不到,便是有,那却是要冒奇险的。”
“这么说来,也不是没有嘛,说来听听。”冯唐来了兴趣。
“夏镇,若是既要避免和宣府军展开决战,又要扼杀其补给,迫使其自乱阵脚,那倒是可以冒一次险,从丰县过沛县,只杀夏镇,夺取夏镇,截断运河!”刘东旸目光炯炯。
“夏镇虽然属于沛县,属于徐州,但实际上和峄县紧邻交界了,而且对我们有利的一点是,从济宁州到徐州这一段,过了塌场口,便实际上是陈继先的淮扬军在控制,而淮扬军或许是两边都得了承诺好处,有些轻慢懈怠,来往船只很多,我们可以轻易突袭拿下,阻断运河,只是需要冒陈继先撕破脸风险,但末将以为,这并没有实质性对徐州造成威胁,又或者大人可以去使者和陈继先一谈,让其暂时保持沉默,这样一来,”
刘东旸没有往下说,但冯唐却明白,这就是大家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