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也有袭人伺候着,轮不到你操心。”秋纹恨恨地道。
碧痕想笑,但是最终没能笑出声来,也叹了一口气:“秋纹,你这酸溜溜的味儿是说给谁听啊?麝月不过是关心二爷罢了,犯得着你这么拈酸吃醋么?”
“我拈酸吃醋?”秋纹也是个不饶人的嘴巴,“你和二爷洗澡一洗就是一个时辰,真以为我们不知道?照你这么说,该是你才有资格拈酸吃醋了?”
被秋纹这一怼给弄得脸顿时红了起来,碧痕咬牙切齿:“你少在那里胡诌,我和二爷可是清清白白,难道你就没伺候过二爷洗澡?”
“我们侍候洗澡不过就是提提水,递递衣帕,何曾像你这样?”秋纹冷笑,“怎么,还替麝月打抱不平?袭人就在二爷床上呢,你若是真的不服,不该对着袭人去么?”
“秋纹,你今儿个是吃了火药了?这么火爆?”麝月虽然是个老实性子,但是也被秋纹这些话给激得有了一些火气,“我哪里招惹你了,这般作践我?”
秋纹一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一阵后才闷闷地道:“麝月,碧痕,你说二爷酒后避着袭人给我们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绮霰、紫绡她们是不是都留不住了,这是要打发大家都各寻出路么?”
“兴许就是二爷的酒话,……”麝月话语未落,就被秋纹粗暴打断:“行了,麝月,你要当老好人你自个儿当去,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看紫绡和绮霰她们现在在想什么,在干什么?”
麝月讶然,“绮霰和紫绡她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