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是原来冯大爷原来金屋藏娇安置珍大奶奶两个妹妹的地方么?冯大爷也不怕和二尤欢好时候被人家听墙角?
想到这里平儿突然间发现自己怎么会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难道说就因为觉得自己和奶奶有了依靠,想着自己迟早要成为冯大爷的枕边人就有些不知羞了?
忍不住捂住脸颊,让手上的凉意冷静一下自己浮想联翩的思绪,平儿猛然间又想起好像二奶奶这几日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时间,先前还口口声声说只说正事儿,没想到……
想到这里平儿也不禁有些着忙,若是这一发而中那可真的就棘手了,这时候要避孕就要麻烦许多。
厢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屋里的炭盆让整个房间里都还算暖和,再加上这一番“赤膊鏖战”,两人身上的汗津津的,只能随便拉扯一条被褥遮掩着。
冯紫英进入贤者时间,而王熙凤却已经渐渐恢复了清明理智。
丰软柔绵的身子紧贴着,虽说进入贤者时间,冯紫英还是忍不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铿哥儿,你明日便要回永平府,今日却还要进府,既不进园子见宝丫头和林丫头,也不和二老爷见面打招呼,却和大老爷这一谈一个多时辰,还一起吃酒,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王熙凤尚未完全从余韵中恢复过来,潮红的面庞,额际湿润的发梢,还有有些发腻的声音,加上迷离慵懒的眼神,无一不在勾动着冯紫英的神经。
“怎么,赦世伯和我吃顿酒也能引起大家的关注?”冯紫英手探入被褥中捏了一把,入手腻滑丰润,收回手有余香。
“你现在可不是得了,是京师城中大红人,这茶楼戏院,哪一个地方没有人谈论迁安之战和你赴蒙古人鸿门宴的故事?”王熙凤丹凤眼迷离慵懒中透露出几分兴奋,显然也是很为这个和自己欢好过的男人有如此名声感到得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