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师城各门已经关闭,进出都已经受到严格限制,据说是为了防止蒙古人的细作潜入京师城中造谣生事,趁机作乱。
谁也未曾想到局面骤然演变成这样,蓟镇没有出什么差池,却在宣府出了纰漏,这一下子引发了连锁反应,而京营十四万大军却又有八万大军东出去防范东线,城中仅剩下六万人驻守。
如果蓟镇军在北面的防线真的崩溃了,那京师城就只能靠这区区六万京营了。
可京营这几万人是什么德行,别说朝中大臣们心知肚明,便是寻常百姓也都看在眼里,和如狼似虎的蒙古人相比,大家对这帮人一样没有多少信心。
从东书房出来,柴恪面带忧色。
几位阁老和张景秋以及龙禁尉指挥同知卢嵩还要与皇上继续商议,但柴恪还要回兵部处理军务。
皇上咳血,让一干大臣都是心惊胆战,这个时候若是皇上突然病倒不起,那可真的就是屋漏偏遇连夜雨了。
刚走到兵部公廨内里花厅门口,就听见袁可立怒不可遏的声音:“八万人一夜之间就这样烟消云散?还是在三屯营镇城里,那可是蓟镇总兵驻地,镇城防守仅次于山海关,就是八万头猪摆在那里任人砍杀,也得要几日,怎么一夜之间就沦为人家的俘虏了?”
柴恪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