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最大得益者陈敬轩就更是喜出望外了,据闻兵部有意让其出镇蓟镇总兵。
这蓟镇总兵和漕运总兵官虽然都是总兵官,甚至在品轶上也相同,但是论实权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东翁的意思是皇上御极之后怕是会一改以往拖沓疲怠之风,只是东翁想过没有,这等风气恐怕也不是一日两日形成,而朝中诸臣已然养成此等习气,要让他们改变,何其难?”
老者倒是对朝廷上下的这等风气看得很准,这么些年乔应甲也没对他隐瞒什么,所以许多事情也是坦然而对。
“除非皇上能独掌乾坤,对内阁和六部乃至都察院诸位堂官的职位予以大动,否则便是难以持久,甚至反过来还会损伤皇上威信,甚至可能……”
老者没有再说下去。
乔应甲点点头,“我也就是担心此等情况,不过我以为以皇上的性格,怕是不会仓促行事,他此次对李三才和我以及陈敬轩在临清民变中的表现嘉誉有加,怕是也就是有意要向朝中诸人表明一个态度,且看朝中诸人如何来反应了。”
“可东翁以为皇上这般态度,其结果会如何呢?东翁又当如何?”老者紧追而问。
乔应甲笑了笑,“先生不是已经看到了么?我已经推荐了此子到青檀书院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