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素贞道:“我可没这个闲工夫听你说故事。”
陈扬道:“与你有关的。”
黑衣素贞一怔,道:“与我有关?”
陈扬道:“不错!”
黑衣素贞便道:“你说吧!”
陈扬深吸一口气,便道:“从我有记忆起,就是和我师父一起的。我师父教我内家拳的拳法,教我如何打坐养气……”
他顺道还说了一些童年趣事。
这让耐心不好的黑衣素贞听的眉头直皱。
陈扬却是坚持说下去,并很快讲到了去非域丛林那段做雇佣兵的岁月。
乃至后来回国,在滨海的种种。
黑衣素贞越听越不对劲,道:“你这说的怎么好像是鸿蒙的经历?”
“不是他的,这是我的经历!”陈扬道:“我又怎会知道他的经历,难不成他会跟我讲他小时候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