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誉恭眉头一皱,脸色更是一片铁青。
狗杂种?
不论如何,程天墉也是他的儿子,程天墉是狗杂种,自己成什么了?
“给我闭嘴!不成器的东西,还嫌不够丢人么!”
就听一个清脆的耳光,程誉恭一巴掌就把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抽得七荤八素。
程天奇捂住自己的脸颊,完全不敢相信,父亲居然会帮着“外人”来打自己。
倒是凌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程天奇也是他的儿子,程天墉也是他的儿子,这位程老爷,到底会如何处理今日之事呢?
“程天墉,这就是你离开三年,回敬给我们程家的见面礼么?”
程誉恭冷冷盯住程天墉,指着他的鼻子,便厉声斥责起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么?”
“呵呵,父亲?”
程天墉紧紧握住拳头,自从三年前,自己被打断四肢,扔出城主府,三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再见程誉恭。
一直以来,因为他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所出的庶子,他从未得到过这个父亲一星半点的父爱。
他之所以能够留在程家,还是因为城主(老太爷)顾念他也是程家血脉的缘故。
而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不由分说,就将他定罪,更亲自出手将他四肢打断之人,正是眼前的这个父亲!
“程誉恭,从头到尾,你又何曾将我当成过你的儿子?”
程天墉眸中,寒意凛凛,“程的没错,我是个狗杂种!我程天墉,从来没有父亲,我宁愿做一个狗杂种,也不愿意高攀你程誉恭,做你程誉恭的儿子!”
“忤逆子!”
程誉恭被程天墉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你做出那种败坏纲常,道德沦丧之事,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成?”
“你这个老顽固,糊涂虫!我跟你无话可说!”
程天墉浑身充斥着冰冷的寒意,目光看向凌峰,沉声道:“凌兄,很感谢你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先走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凌峰神识传音:凌兄,你快走吧,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那程誉恭倒是没有多言,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