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自己杀了晏惊鸿的堂兄,又宰了晏惊鸿的女人,这样的矛盾,也已经是不可化解了。
晏惊风哈哈一笑,从坐席上站了起来,端起酒壶,又捏起一只酒杯,走到凌峰面前,笑着道:“凌兄,我先敬你一杯,以当赔罪。”
说着,便要往凌峰桌上的酒杯里倒酒。
凌峰冷笑一声,周身气势荡开,一股压力铺天盖地的席卷晏惊风,他手中的酒杯举得也不那般轻松了。
“凌兄以为我会下毒?”晏惊风哈哈大笑起来,“在医圣传人的面前,下毒未免太班门弄斧了吧。好,我先自罚三杯!”
晏惊风朗声大笑,一连倒了三杯,皆是一饮而尽。
“怎么样,凌兄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凌峰眯起眼睛,端起酒杯,任那晏惊风倒满一杯,旋即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
桌案之上,香炉烟气袅袅,香气氤氲,恰似仙子乱舞,又如金戈铁马,气吞山河,凌峰不禁深吸口气:香,也是好香!
“现在,可以说一说,关于《太玄针灸术》的事情了吧?”
凌峰眯起眼睛,盯住晏惊风,漠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