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现在的人类和已经灭绝的智人是什么关系，但东华城的确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资助了他，给了他腾飞的基础。
事已至此，周白只能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赢毁老师……他怎么样？”
郑闻天皱了皱眉，还是实话实说地将，将赢毁的状况，天部、紫阳真君的逼迫，以及民众的喧嚣都一一说了出来。
周白闻言皱了皱眉，突然看向了咳嗽的郑闻天：“你身体不太好？”
郑闻天苦笑一声，周白突然用元神力扫过对方的四肢，便发现郑闻天的双手双脚又多次骨折的迹象。
周白寒声说道：“紫阳干的？”
郑闻天摇了摇头：“你别想着找他麻烦了，据我所知，这一次过来的绝不止他一个。他们是在故意埋伏你。”
“周白，我相信你不会真正地投靠天魔，你会有回来的一天。但是真的别太久了……东华城等不了太久的，赢毁老师也等不了太久的。”
周白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在他深入调查之后，他和现在的混血人族会有怎么样的立场变化。
一切都好像迷雾一样笼罩在眼前，让周白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他最后叹息一声说道：“郑闻天，不要这么相信我，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