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乌兰诺夫咆哮道。
安东却只是风轻云淡地回答道:“我的态度有问题吗?是您在说有人搞叛乱,也是您再说这起叛乱持续了很长时间,那么您总要证明这些是真的吧?难道陛下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您也是这么答复陛下的,质问陛下态度不好?”
这浓浓的反讽顶了乌兰诺夫一个跟头,多久没有人跟他这么说话了,要说他不生气那怎么可能?
“现在是我问你,陛下问我的时候自然我会回答,不用你操心!”
安东却冷哼了一声:“总督阁下,作为宪兵司令我必须提醒您,一切必须用证据说话,要么您证明真有这起叛乱,而且这起叛乱筹划了很长时间,那时候不用您追究我的责任,我会自行向军事法庭请罪。但现在,一切都是您在说话,我既没有看到叛乱也没有看到叛乱的证据,您让我怎么相信?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您在打击异己?”
打击异己这个词儿一冒出来就狠狠地刺痛了乌兰诺夫的神经,他死死地盯着安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只不过对上个战场经历过比他可怕千倍的人熏陶的安东来说,这点东西真的不够看。他毫不示弱地看着乌兰诺夫,一副看你有什么话可说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