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小魏魏昏迷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安久皱眉,同一个问题莫思归问了一个多月,而且对魏予之的称呼由“魏先生”变成“魏予之”,之后又变成“小魏”,这没几天又变成了“小魏魏”。这表示莫思归已经把魏予之看的很重要了。除了楼明月之外,安久这还是第一次在他嘴里听见这样喊旁人。
“心口疼不疼?”莫思归伸手想指出位置,但总感觉一旁楚定江目光阴测测的。
他只好忍住,继续问。“哪儿疼,怎么疼法儿?”
“你至少问过四十遍了,我拒绝回答。”安久道。
莫思归捧着记事用的羊皮卷,思绪不知道又飞到那里去了。这段时日,他寻了很多道家书籍。想看看能不能有所帮助。
很幸运的是,楚定江极为了解道家,从道家起源以及各种主张、典籍都了然于胸,仿佛历经了道家的兴起与衰落一般,每次谈话莫思归都有所得,于是眼睛上的淤青还没有退,他便已经把仇抛到脑勺后去了。
莫思归回过神。又扭头问魏予之。
魏予之的耐心,天下难寻第二份,明明生命短暂竟然还愿意浪费时间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今日依旧耐心回答了,但是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安久似乎能看穿他平静表情之下的沉重心情。
魏予之微微一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