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苦笑,“你若还能说话,便是天天挖苦我也成。”
“方才怎么回事?”楚定江操着嘶哑的声音问。
“我听见她说‘愚蠢的人类,我的志向早就改了’!”梅久重新想想,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她原来说要放羊,后来又改了喜好吗?”
安久突然悟了那天楚定江与梅嫣然不在,自然不知道她与楼小舞之间的对话,梅久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楼小舞边嚎着边冲进来,“十四说自己哪怕是一只老鼠,也要做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老鼠。”
“这是何意?”梅嫣然问。
楼小舞摇头,但是一五一十的把当日的情况与三人详细的说了一遍。
其他人都还一头雾水,楚定江却懂了,当初安久就曾经与他说过“老鼠”的言论,她把自己比作黑暗里肮脏的老鼠。她说想放羊,可是不挣脱心灵上的枷锁,那也不过是一只黑夜里放羊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