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楚定江屈指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袋瓜,“我说的是阻止你杀魏予之这件事。”
安久又恢复慵懒。摆了摆手,“没有必要道歉。”
楚定江深感欣慰,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就是深明大义。
他正寻思着如何鼓励夸赞一番,却听她道,“我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对男人抱过希望,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太有压力。”
“……”楚定江酝酿好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噎回去。
安久对男人的要求很低。只要不像她父亲那样施虐又或者背后捅刀子,已经是及格分了。
“我宁愿承受这个压力。”楚定江叹了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去那边看看,最近你先别出门,那接的那个什么榜呢?”
“在屋里。”安久道。
楚定江道,“一会儿拿给我,我找人去帮你办好。”
安久屈膝撑着下巴,抬眼看他。“不,我没事做很无聊。”
楚定江建议道,“你可以跟朱姑娘学学算账,我们的财产全权交给一个外人始终不太妥当。”
“嗯嗯,有道理。”安久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