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浓重的药味掩不住血腥。
安久看见顾惊鸿苍白如纸的脸,以及毫无呼吸起伏的胸膛,回头看向莫思归,“他……怎么了?”
“有老子在,死不了。”莫思归自信的有些狂妄,但他的狂妄,并非因为天生是医道奇才,也非因为得到神医真传,而是无数个苦心钻研废寝忘食的日日夜夜。
付出心血和汗水的骄傲令人钦佩,不劳而获的炫耀令人厌恶。
安久完全忽略其一身神医气概,耐心同他说明,“我问的是他怎么了,没问你能不能治好。”
“佛曰。”莫思归放下茶盏,轻轻道,“不可说。”
“呵。”安久面无表情的发出一声轻笑,其间全是赤/裸裸的蔑视。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思归抄手瞪着她,“梅十四,安大久,我敢肯定我这辈子最烦同你说话,以后没事咱们少聊天!”
安久道,“为何要加个‘大’。”
莫思归往后倚了倚,“俩字的名字喊着不顺口,叫安小久太恶心,你又不值得让老子费心取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