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山沉默几息,问道,“你是如何看穿?”
“我猜的。”安久纵有种种猜疑,但也仅仅是猜疑罢了,没有明确证据。
“看来我果真老了,竟被你一个小丫头诓骗。”魏云山声音越来越疲惫,话语也开始急切起来,“我还有事不曾做完,我头上扎的这些银针让我每天最多只能醒着一个时辰,我有话说!我眼看就要撑不住,你上来帮我拔掉一根,我与你再说几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教你毕生绝学。”
安久没有理会,转而把所有的灯都点亮,取出里面仅余的四张爆弩放在出口,然后攀上笼子,“要拔掉哪根?”
“头顶那根。”魏云山忙道。
安久扯了扯嘴角,把手伸进笼子里,就近拔掉了扎在他太阳穴上的银针。
那银针刺入皮肤太久,几乎要长入皮肤,被安久猛的一拔,一道血线喷了出来。
外面还有同伴在生死搏命,安久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没时间贪什么绝学,但这魏云山算是救了她一命,帮他拔掉一根银针就算作报答了。
安久欲离开,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幕让她心头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