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注意力全都放在玉府,仿佛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楚定江打开纸包,看见里面剥好的五香松子,眼里笑意渐浓。剥坚果是楚定江众多爱好之一,并非是特别爱吃,只是闲暇时纯粹消遣,在控鹤军中的日子分外枯燥,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点特别的小癖好。
吃了几粒松子,特有的香气充满口腔,楚定江眯起眼睛,“缥缈山庄的信使就是那个收泔水的驼背,我一路跟着他,到镇上之后竟然跟丢了。”
以楚定江的实力来说,哪怕被封了一部分内力,也不大可能跟丢一个人。
“那个镇子和码头都有点古怪。”安久立即道,“我仔细想了几日,觉得那个码头可能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让我们无法辨别出每个人的精神力和功力。”
楚定江和安久的精神力不一样,他本来就不能区别这些,所以码头有什么猫腻对他影响也不大,但是安久说过之后,他再次进入的时候曾经特别观察过,“阵法似乎能够达到这种效果,我们都忘记了,魏予之是个中行家,码头上很有可能被布了阵法,也许……”
也许缥缈山庄的老巢就是那个码头!
任何人听见“缥缈山庄”这个名字的时候,首先便会想到这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庄子,但谁又规定必须得这样取名?
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把握那个码头一定与缥缈山庄有关系,只有守住来杀朱翩跹的杀手才能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