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微微侧脸,看见邻桌上坐着的两个面白青年,风度翩翩不假,但估计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她环视一周。屋内坐着的人多半都是如此,不管样貌如何,都摆出一副儒雅斯文做派。
楚定江知道她在看些什么,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就这样的,我一巴掌能拍死一片。”
安久表情平淡的道,“这位公子你注意言谈举止。”
楚定江说过自己是华氏贵公子的事,常常遭到安久无情的挖苦讽刺。
“当年儒家弟子一巴掌也能拍死一片。”楚定江不满,这在战国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儒家人也有血性、野蛮的时候。
安久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怎么听怎么像嘲讽。
楚定江无奈的嘬酒。
两人在大堂中听了一会儿消息,便返回客房。
休息了一晚,二人直接弃了水路,骑马走官道,大大方方的落脚官办驿站,不惧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