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摆墨伺候!我说你写!”
小翠慌张地找来笔墨,一边研磨着墨水,一边心里犯嘀咕:“这小姐从那日花轿内出来,行为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娘家做过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性格中多了些男子的主意。这作诗她能会吗?”
之所以让小翠执笔,是因许静婉还没有学会写这个时代的文字。这个时代的文字有点像甲骨文,但又比甲骨文少些繁复。
见许静婉入了套,李雪绒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许静婉心里默念着,前人莫怪,本小姐也是迫于无奈才盗用的。
小翠一听,执笔刷刷写下这句诗句,不禁喜笑眉开。
“好诗,好诗呀!看来嫂嫂也是性情中人,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诗句。”王舒杰第一个凑了过来,欣赏小翠方才写下的美诗。
王舒俊本来绷紧的神经松懈了下来,觉得今晚的许静婉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完全不像自己曾经认为的那般放荡不羁,婚前就和男子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