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张兵前后遇到了这两位,印堂之上都带有这种煞气,前者已经证实了会丢命。
而后者,他正在想办法挽救,事实上来茶馆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就顺其自然,看事后陈刚会不会遭劫,一次还可以说巧合,如果陈刚也步了后尘,那就证明他的思路是对的。
可现在,陈峰的出现,牵扯出了另一种关系,张兵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唯有出尽全力。
“张老师,怎么样?”陈刚紧张的问道。
张兵摇了摇头,“暂时没看出什么来。”
陈刚误以为没事,但还没等高兴完,张兵又道:“我在细细看看。”
说着就抬起左手用食指点在其眉心,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观其精气神,闻其体味,问其病因,切其脉搏。
换到张兵这里,也同时实用,不过把闻换成了听闻,也就是事前所做的准备,或是以往的经验来对应。此间,他观陈刚面貌没看出问题,过往的经验有卖核桃的苦主在前。说到问,自然问不出原因,那就剩下切了,他的舍利子手骨有这个功能,可辨别是否有煞气入侵。
但马上他就不这样想,因为手指点在其眉心,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一思索,很可能其印堂上的煞气,并非是外来物种,也就是中医上说的风邪入体之类,而是自身原因所产生的。
病从口入,在这里当然对应不上,人能吃出病,但没听说过人能吃出车祸,酒驾排除在外。
想了想,张兵还是如实说道:“没有问题。不过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出了与出事故那位一模一样的煞气,也就是常言中的印堂发黑。你近段时间最好不要开车,出门在外也多留意下安全,等过几天,我在给你看看。”
张兵到是想用斗法试一试,但思索之后就放弃了,陈刚面带的煞气不是外来物种,如果贸然把煞气给斩杀掉,说不定提前就害了陈刚,没事都会出事。
“那就是有可能出事了。”陈刚依旧被吓到了,慌忙到:“张老师,钱不是问题,只要我能拿得出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张兵再次摇头,“不是钱的问题,你是芳芳的叔叔,我怎么可能跟你收钱。再说了,上午提点你也不是为了钱,你宽心回去,我也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有什么眉心在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