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机点了点头,但却没有显得高兴,因为这样做就破坏了规矩,以这种方式抢夺龙脉,实在太不光彩了。
但如今这世道,一纸合同,比文斗更加有用,也更直接。
“师尊,你?”何川也看出了老人情绪不高。
陈玄机叹息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撼龙镜的主人,正是张兵,他有此镜,只要道心坚固,迟早会闯出名堂来。”
“师尊,你多虑了,等我们得到龙脉,他就更加不足为虑了。张兵的身世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只是阳贵一个小县城出来的,家里以前到也不错,是当地的首富,但现在,根据得到的消息,生意已经断了,守着老本坐山吃空。
我看这次他承包山林,怕是会花光家里的老底,我们这么做,也是防止他败光家财。”何川现在满脑子都是龙脉、成名、整合幽都一脉,横霸川渝云贵,坐拥三省一直辖,成名名副其实的玄门大佬。至于张兵,哪怕天赋再高,还能追得上他的步伐吗。
当然,用其余途径干掉张兵,这种事他也不可能干出来,因为一旦东窗事发,先不说法律,单是身败名裂这一点,就让他在门派里混不下去了。况且,师傅陈玄机也绝对不会同意,老人虽然不是道家子弟,但在青城潜修多年,比如现在,对于抢夺龙脉,就看不开了。
这跟景观城那条无主的龙不同,概念不一样。在景观城,他们先寻龙,张兵后来。而在北斗,却是张兵先到,只差最后一步,被他们捡了便宜。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张兵的反应太反常了,罢了,为今之计,抓紧时间把龙穴找出来。”陈玄机不在多想,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做出了绝对,便不会受到道德的影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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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师,怎么样了。”杨文广用脚狠狠踩灭了一个烟头,这已经是他第十八次到凤凰山了,陪同谭家生去了九次,自从24号那天开始,到现在都已经这月5号了,十二天的时间,有九天都在凤凰山上,野鸡都抓到了三只,野兔子看见了四回,连松鼠都瞧见了。
前些天更是顶着暴雨在山上寻找,几乎踏遍了每一片土地,结果,毛都没找到一根,而他们几人就快断粮了。每天的住宿伙食,烟酒钱,花费太大,谭家生也是花钱如流水,全部由他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