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出口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尽管吕嘉讲了很多理由,却被严安紧紧咬住不放,最后只能限定了一个条件:汉军水师不能超过十艘楼船。
严安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一脸怒意,最后看在太子赵婴齐的面子上,“勉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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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驿舍,梁啸听完严安的讲述。赞了一句:“严君果然高明,三寸舌抵得上十万兵,十艘楼船真能进港,别的不敢说,击败赵广所部是十拿九稳。”
“有这么大的把握?”
梁啸笑着看了严安一眼。“严君,不是我夸口,若不是来得匆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在豫章造船,我有把握用两艘楼船屠杀赵广部。”
严安又惊又喜,还有些尴尬。梁啸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南越造船,这里面也有他的功劳。好在现在和梁啸混熟了,他打了个哈哈就混过来去了。
“真有这么大的优势?”
“多说无益,等卫青带着水师来,打得赵广鼻青眼肿,你就知道了。”梁啸有些惋惜的搓搓手。“可惜,这么好的机会被卫青抢去了,等他来了,我得好好敲诈他一下。”
严安将信将疑。不过既然梁啸说十艘楼船够用了,他也就放心了。当然了。不够用也没关系,卫青虽然老实,却不是傻子,他不会真的只带十艘楼船的。
“君侯。我这就给陛下上书,你也和淮南国的商人联系一下,水师到港,恐怕需要他们的支持。”
“请陛下下诏,钱可以花,但不能花得莫名其妙。”梁啸挑挑眉。“另外。你和陛下说一声,把我这段时间用掉的钱补给我吧。”
严安大笑。“放心吧,只要南越质子入朝,陛下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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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鲁象训练骑兵的时候,梁啸自己也没有闲着。他用鲁象送的二十匹滇马装备了亚历山大等骑士,让他们熟悉滇马的特性,并维持正常的训练,保持随时可战的实力。
与此同时,韩说等郎官也不例外,一起参加训练。梁啸还将他们分拨到南越骑兵之中,让他们做随营教官,与南越士卒打成一片。这些郎官大多来自西北六郡,骑术也好,战术也罢,都是从小训练的。有他们手把手的指导,南越骑士的水平提高很快。
以梁啸为首的汉家郎在南越将士心目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田甲等人和郑严一样,成了梁啸的粉丝,走得比普通将士更近,不知不觉的模仿起梁啸等人的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