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郎官们互相看看,不太相信。“他还是个屁大孩子。”
“三岁看老,这都不懂?”梁啸打了个哈哈。“你们要我说,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们。”
“霍去病太小了,你再说一个。”
“再说一个?”
“对,再说一个。”郎官们起哄道。
梁啸沉吟半晌。“还有一个人,可能有机会,但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谁?”郎官们兴奋起来。
“平阳侯。”
“曹时?”郎官们互相看看,觉得更不靠谱。曹时是功臣之后,上阵的可能性非常小。
按古理,诸侯王都是封建遗留,他们接受封地的前提之一,就是发生战事时,他们要为天子出征。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不仅藩王出战的可能性很小,功臣之后也没什么机会。一来这些人养尊处优,不愿意吃苦,二来朝廷也对他们多少有些忌惮,不愿意让他们染指兵权。
面对郎官们质疑的眼神,梁啸笑而不语。他提到的平阳侯,可不仅仅是指曹时,还有另一个“平阳侯”,只是这个“平阳侯”就不是这些未央郎知道的了。
当然,在陈窦两家强势复兴的时候。天子会不会起用曹时来平衡他们,也是说不准的事。让几方势力搞平衡,自己从中调度。向来是上位者最喜欢干的事。他不希望郎官们能够理解他说的话,只要他们将他的话传到天子耳中就行了。
——
畅谈半宿。第二天,梁啸又早早起来,练习导引术,练习射箭,一如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