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谦虚,而是对我的蔑视。”刘陵坐了起来,随手扯过梁啸的上衣披在身上。“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人,那我和那些整天只知道家常里短、争宠生事的小妇人又有什么分别?”
梁啸用手臂支着头,撑起上半身,含笑打量着刘陵。“翁主,我们天生就是一对。你看。这种为了自我表扬,不惜表扬别人的精神是一致的,连语气都非常像。”
刘陵伸手掩着嘴。转了转眼睛,也觉得自已刚才说话的语气和梁啸之前有几分相似,不禁笑出声来。衣襟随着她的晃动忽启忽闭,半遮半掩中,波澜又起,梁啸眼睛有些直,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刘陵见他神情不对,低头一看,不禁大羞。伸出秀足,轻轻踹了梁啸一脚。“贪心不足的巴蛇。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何必贪在一时。也不怕伤了身体。”
“是啊,日子长着呢。”梁啸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他倒不是怕伤了自己的身体。憋了有半年了,他有着无穷的精力。刘陵却不行,刚刚破瓜便太放纵,会给她留下阴影。
刘陵瞅了瞅梁啸倔强的兄弟,脸色更红。“要不,我让人陪你?”
“别,我还没那么急色。”梁啸坐了起来,找到自己的裤子套上。“还是说正事吧,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先去淮南求亲,避开天子的注意力,你这么办……”
刘陵静静的听着,不时的插一句,两人嘀嘀咕咕,一个庞大而周密的计划慢慢成型。
——
梁啸回到长安没两天,又匆匆地离开了长安,赶往淮南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