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这么一说,征武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边景田刚刚遇袭阵亡,这边桓远就出发了。桓远刚刚赶往伏波里,梁啸便西行劫了征侧、征贰,事情会这么巧?他们师徒有没有会面,有没有密谋?
余善立刻派人去打听。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得到了大把的确凿证据,就连正在享受的秦歌都直言不讳,梁啸和他的师傅桓远关系很好,就在来的路上,他们还停下来谈了很久呢。
征武的火一下子被拨了起来,与景昭联手,向余善请示罢免桓远,并捉拿桓远问罪。
余善没有答应他们,他只是同意先调回桓远再说,连拿李椒去换回征侧、征贰都不同意。但是他接受了景昭的请求,将这件事报与刘驹知晓,请刘驹定夺。
为了确保信使不会被游荡在外的梁啸等人劫杀,余善派出了多达三十人的队伍,全部乘马,分成三道赶往伏波里,务必要把军令送到桓远的手中。
……
桓远脸色铁青,苍白的皮肤下,牙齿咯咯作响。
“这竖子……”桓远喘了两口粗气,一拳砸在案上,怒吼道:“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钟离期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听着桓远的怒吼,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