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平凡无奇,或者说是一面倒的比赛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强强对决,精采度立刻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一时间,观众们的热情高涨。他们欢呼着,讨论着,声音吸引了更多的观众,更多的游人围了过来。不大一会儿,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刘陵轻策坐骑,沿着人群轻驰,身体随着座骑的步伐轻轻起伏,火红的大氅抖动,像一团跳跃的火。她举起手臂,大喝一声:“如此精采的赛事,岂能无彩?”
这一句顿时燃爆全场,无数人放声大笑,七嘴八舌的大叫道:“不能!”
“要赌,要赌!”
“哈哈,必须下注!我要坐庄!”
梁啸摸着手掌,看着四周兴奋莫名的观众,目瞪口呆。这帮人怎么一听到赌,比看到他们比赛还兴奋,就连那些小媳妇、大姑娘都忙不迭的掏荷包,兴奋得两眼放光。这也太好赌了吧。
别说梁啸,就连李椒都有些无奈。这原本是他和梁啸的一场较量,结果刘陵一来,不仅增加了赌注,还坐起了庄。看着刘陵轻车熟路的安排赌局,他不自觉的学梁啸耸了耸肩。
刘陵显然常干这种事,手一挥,就有人在地上铺开一张坐席,就地设赌,接受下注。她开出的盘口都是一赔五,但绝大多数人都赌李椒赢,下注赌梁啸赢的人只有寥寥数十人,而且有一半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下注的金额也有限,都是十几钱左右,最多的只有一百钱。比起下给李椒的注,简直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