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韩信就韩信呗,你干嘛说楚王信?”
“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吗?韩信有没有做过楚王,有没有?我说韩信,万一你以为是另外一个韩信呢,我说楚王信,有第二个韩信做过楚王吗?”
“嘿嘿嘿,行了啊,你还来劲了。”梁啸伸出指头,指着荼牛儿还没消肿的脸。“你再吹,信不信我戳破你的牛皮?”
荼牛儿捂着脸跳到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阿啸,你别提我的脸行不行?为了你这点破事,我已经没脸啦。叫几个人来帮忙也就罢了,你还要把全城的人都叫来,我还怎么见人啊。”
梁啸这才明白荼牛儿在想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荼牛儿脸胀得通红,几乎要翻脸。梁啸好说歹说,让他安排那几个少年去,他自己留在这里,荼牛儿这才勉强同意了。
少年们都是在经常在外面厮混的人,对野炊这种事一点也不陌生,他们很快就将鱼和野鸭收拾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至于那一窝鸟蛋,连煮都不用煮,直接生吃了,一个个生猛无比,尽显豪迈之风。
吃饱喝足,他们抹抹嘴,分头进城,替梁啸放风去了。
梁啸没有走。他和荼牛儿一起,绕着金匮山转了起来。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还专门挑不好走的地方走,荼牛儿有些吃不消了。当梁啸又一次踏上那条已经被他们挖得坑坑洼洼的路时,他叫了起来。
“阿啸,你干嘛呢?这几个墓我们都挖过了,没东西。咱就不能找个有东西的墓挖挖吗?叫了几个兄弟来,忙了一宿,最后屁都没捞着,下次我还怎么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