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上了山,阴兵忽然变得呆滞,茫茫然扔下手中武器任人厮杀,只是自顾自的向山体走去,那些山就好像是虚像一般任他们穿过消失,而阴兵是一字长蛇阵,被杀了一些,后面的已经全部离开,等整座山上再也见不到一个长脸又无表情的怪人后,秦军胜利了。
没有丝毫的声音的胜利,败了得消失的离奇,胜了得没有疯狂欢喜,他们只顾着下马将袍泽的尸体放在鞍上,牵起马儿向深处进发。
热血降温的十分忽然,我甚至无法想象上一秒他们还在奋力拼杀的模样,而那大牛头坐在马上,看着队伍排成了阴兵的阵势前进,五十万人马看上去不少,可没有一个是正常生物,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就已经全部进山,化为一条名为南方军团的盘蛇缠绕在这座无比怪异的山体上,而我依然没看到尽头通向哪里。
随着最后一个秦军的脚踏上忽然冒出来的山,屠睢对我点点头便调转马头,我见他要走急忙高喊:“等等,等一下。”
屠睢侧身,如铜铃般的圆滚滚牛眼望着我,我松开山女小跑两步到他面前,屠睢却伸手阻拦:“止步,这山不能上,上了便下不去了。”
险而又险的收回脚,杏桥山与那座山相连的地方是没有一丝缝隙的土路,而原本这里是悬崖。
我如今所站的地方便是阳间的尽头,小声问道:“您是屠睢么?”
“是我。”
“四年前出现在爷爷坟前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