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他在黑龙江定居了。”我草,陈瞎子可真能吹,最北边的黑龙江开车到最南的广西,少说能赖一个星期。
石宇爹当然不答应:“不行,你们现在必须走,没有理由。”
“老哥哥怎么不通情理?”陈瞎子仿佛见到了天大的奇怪:“咱们这把年纪都看破了许多,您就不能发发善心么?我们也不是白住,而且听说你家老婆子患病了?我家二小子在东北做人参生意,有一株百年老参能滋补身子,我让他带过来可好?”
一听到这句话,石宇爹赫然色变,激动道:“真的?你们真有百年老参还愿意送给我?”
陈瞎子立刻回答:“当然,只求您收留我们几天,我这老胳膊老腿实在是走不动路。”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孙子,给你爹打电话叫他把人参带来,按下免提给老哥听听。”
我诧异的抬头,这时候我他吗上哪找爹去!可陈瞎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石宇爹也紧张的看着我,如果做不到陈瞎子的话,估计立刻露馅,被四个烬余之人围殴的局面。
硬着头皮掏出手机,我真不知道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急,而石宇爹的眼神越来越疑惑,我只得忐忑不安的拨号。
没有别的人选,我认识的人中只有表哥有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