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这么多年,她的性格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爷们,我端起酒跟她碰杯:“来,把你灌醉了绑走。”
“来呗,谁怕谁。”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高中时期不止一次想把彭叮灌醉,每次都是我先趴到,如今倒是有了酒量却没了机会,不过我偷瞟她是否还有伤势,少妇的苗条身子和风情还是让我不住的咽口水,盯了半天只记得看曲线了。
夜深了,耳边的吵闹渐渐平息,精英四人组用眼神表达过一次对任务的焦急,却也不敢张口催促,彭叮喝了不少啤酒,脸蛋红扑扑,双眼迷惘起来,谈起往事有时呆呆的流泪有时欢声大笑,十足的女疯子,偶尔还要调戏我两句,问我愿不愿意带她走。
直到她想起胖妞妞时,我说已经是我的妻子,她才啧啧两声不再说开放的话题。
月有圆缺夜,人有分别时,凌晨两点,整条街只有三两桌还在继续,我们还要一路小跑赶去偷渡,只能结束此次相聚,对彭叮说改天再来看她。
彭叮靠在我身上,醉意十足的问道:“方航我再问你一次,带不带我走,最后一个机会哦!”
“别闹了,你老公在里面看着呢!”
彭叮扭头看了一眼,摇摇头说:“你们走吧,我也得收拾了。”
经营烧烤摊,显然不富裕,我想给些钱却担心她的自尊无法接受,只好暂时作罢,可彭叮连结账都不需要,还说敢掏钱就拿椅子砸我,于是又聊了几句,我就带着四人离开,彭叮歪头站在街上不知想些什么。
“再嘟囔我就揍你,不到十公里的路,跑上半小时就到了,难道青帮精英还发愁这个?”走出几百米后,我伸胳膊展腿着热身,原本想潜进血液的基地搞到那台湾人的生辰后咒死他,现在耽误了时间,只能我拿上枪跳进去把他毙了,不过做完就得赶紧跑路,否则被一群士兵追上,美猴王也得交待在这。
应该留下彭叮的电话,直接叫她去海南上班。
“走,再回去一趟,最多五分钟。”
不等他们同意,我又顺着来时路小跑,隔着老远就看到那黄灯泡照亮的烧烤摊,刚才我们坐过的位置一片狼藉,并没有人收拾吃剩的残渣。
也许彭叮回去睡觉了,这样也好,我直接找她老公,偷偷的告他可以去海南工作,也免得伤了彭叮自尊。
可就在我怡然自得走到饭店门口时,却看见一幕让我懵了头的场景。
一直坐在吧台里彭叮说是老公的矮小男人此时正搂着一个服务员打扮却浓妆艳抹的女人,矮小男人的手伸进她衣领里揉捏,再看彭叮,消瘦的身影握着扫把独自打扫,那男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着彭叮嘴里叽里咕噜乱叫,虽然听不懂,可显然不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