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盈又是剧烈挣扎,可上了车还由得了她?我的地盘我做主,按着手和腿,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
“小辰,这不是回家的路吧?”
“嗯,快到少山坡了,直接回我家吧,这么一顿折腾,你觉得父亲会收不到消息?”
“好吧,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呢,你又耽误我时间。”嘟囔几句废话,我猛地想通一件事,三两下将短袖脱下,方盈盈吓得尖叫,司徒辰拍着方向盘大骂:“这他吗还在车里呢,你忍忍行不行?闹出事来老子可不帮你解决。”
“闭嘴,别骂了,别叫了,给你们看个东西。”转过身,我急冲冲的说:“盈盈,你看我后背上有首诗,你念出来。”
蝇头小字,是当初山女在我背上留下的,她说要留个戳,向全世界证明我是她的人。
“少童荡浆唱蛮歌,山女簪花艳绮罗,坡行处,下弦月,聚少情难说。”一根冰凉的葱葱玉指点着小字,背上酥麻难耐,等她念完后,我兴奋的抓住她的手:“藏头诗啊,少山坡下聚,哈哈,当初你刻上去时就告我在哪里找你了。”
方盈盈当然听不懂,司徒辰倒是有些明白,他询问了时间后反问我,刻这首诗时我与山女难舍难分,难道她知道自己会死,提前留下了预示?
当然不可能,若是山女知道几天后将要发生的事,第一反应就是让爷爷处理而不是隐隐留下线索,她知道没找到她之前,我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其实我有个猜测,好像爷爷和五乘都对我说过这种事。